世界上最可爱的里白白

是方舟激推也是月见夜炎客激吹。
话很多如果来扩列的话能滴滴叭叭跟你讲一天x。
是coser也是没点专精的画手文手。
是个老oc怪辣!(x)
_
“散落的月光,照亮了云。”

深夜意识流,微量杰克x你

我是谁。或者说“他”是谁?

每天为我深色西服与涡旋式斗篷上点缀血液的人是谁?
每天拿冷水浸泡掉血液的人是我。
每天为米白色绷带上染血的人是谁?
每天丢弃绷带的人是我。
每天为长长爪刃上添了斑驳锈迹的人是谁?
每天打磨爪刃的人是我。
每天操控我身体的人是谁?
为何醒来后世人怪罪的是我。

——It's all Jack .

我清楚的知道我的灵魂中栖息着一条毒蛇,他无时不刻在啃咬着我的良心,腐蚀着我的灵魂。但我现在已经学会了如何去面对他。
我的母亲是个下流社会的妇人。但我并不厌恶她,我只是为我不纯的血统感到自卑。我的父亲是上流社会的贵族民,而我厌恶他胜于我的自卑。
那我是什么呢,中级阶层?或者是上流社会的私生子,下流社会的幸运儿?
听起来真不令人满意。相较于此我更喜欢别人称呼我为ripper。

——Jack the ripper。

这是一个高尚的名字。我从不为杀戮而感到悲哀与可惜,我甚至有些喜欢它。杀戮即是我的宿命,也是死去之人的宿命。他给了我安全感,使我不用蜷缩在庄园的主卧内,将自己用酒红色的珊瑚绒毯包裹成一条好似扒了皮的可怜虫。但也同样给了那些给予给我安全感的羔羊们想要对我实行杀戮的理由。
我祈求着他们给我以安全感,而并非我强迫为之。说来您可能不信,甚至在动手前我会为他们吟诵一首圣歌。

——God! do monsters have feelings?

我的灵魂里栖息着一条毒蛇。它来自我曾经二十余载的灰暗人生,根植与我心中肮脏的欲望,开出娇艳又热情的绚烂玫瑰。它悄悄影响着我的心智,把我引向一条糟糕的道路。——虽说我的心智早已残破的成为一具漏风的空皮囊,任何外界的风声都会把他吹起来,打个旋,最后飘进更肮脏的淤泥中,再也打捞不起,成为它生存的养分。
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灵魂,小到飞鸟鱼虫,大到狮子,黑熊。而我偏偏遇到了看似最无害,却残忍得可以将猎物生生绞死的毒蛇。他们每一个灵魂都在寻找与之灵魂相近的主人,入住他的身体,主导他的心智,撰写他的命运。将他引到更可怕的道路。

我并非未进入过世人避而不谈的监牢,甚至我在与警官先生谈论我犯下的罪行时还忘记了施舍给我安全感的羔羊们的数量。
一个,两个…我扳着指尖回想起那些迷途羔羊的哭号,闭上眼睛哼起不知名的曲调。我至今记得那位审讯员苍白的脸色。
——五个。我说。
在当时的确是五个,但后来加上他就是六个。后来的后来又有很多人乐意施舍给我安全感,真的很好,可惜我忘记数个清楚。

如果您至今还会问我一个问题——我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那我一定会深感荣幸,毕竟很难有人可以直面一个手满鲜血的开膛手,并且好奇的问他这样的问题。并且我会很温柔的看着您,告诉您开膛手心中的答案。
——是没有听到过那些仁慈羔羊们死亡后的感想。这是真的,并非和您开了玩笑。
我,作为一个知名的ripper,很想知道他们是否喜欢这次的死亡方式,也很想知道他们有没有更好的建议。就像我每次都会在法医检查羔羊们最后留给这个世界的痕迹之时,装作好奇的围观群众,静听着他们对作案人的“夸奖”。并且我可是很好学的。每次我都会记录下来,并且下次绝不再犯。这就是我相较于我的“同类”们更安全的原因。至于我为什么不会在现场被认出,那可能是因为我与我的“同类”们不同。我认为死亡是令人感到灵魂升华的事情,而并非终止。

——可惜没有任何一位羔羊告诉过我。因为他们并不会出声。
别急着惊叹与ripper的理智,因为您也即将会成为仁慈羔羊的其中之一。您和我见过的所有羔羊都不同,他们不会在高度恐惧的情况下问一个即将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的家伙问题。所以我想看看您是否会填补我的遗憾。

——晚安,谢谢您施舍给我的安全感。做个好梦之前,还请告诉我您哪里感到不适?

——哦?看起来不会告诉了。那么,打扰了。


——


开膛手杰克的百年孤寂。

评论(3)

热度(6)